徐兆寿携新著《补天:雍州正传》走进北大

6月5日下午,“新人文写作与文化寻根——《补天:雍州正传》”品读会在北京大学文学讲习所召开。

徐兆寿教授

《补天:雍州正传》是知名学者、作家徐兆寿为家乡凉州书写的历史文化传记。与一般的历史传记不同,徐兆寿以文学的笔触,以文化大散文的方式,生动地再现了西北人的古今生活,是集历史、哲学、文学、宗教、社会学、艺术学等多学科为一体的一部关于大西北的百科全书,并融入了他自己的切身感受,是一部有情有义的传记。

陈晓明教授

北京大学陈晓明教授说,在读兆寿过去的作品时,看到他曾经狂热地阅读西方哲学和文学,甚至科学。他在书里经常谈到尼采、海德格尔等,他还不停地谈论《论语》、老子、庄子、《易经》等,但又不是掉书袋子式的,都是融化后的感想,有种古今、中外打通的感觉。最为可贵的是,他几乎大多数的篇章开始都是从日常生活出发,从我们熟悉而又有不同理解的现代材料出发,带入感很强,使本书显得深入浅出。

漆永祥教授

漆永祥教授说,兆寿出身于河西走廊,我出身于定西漳县,我们都带着对故乡西北的思考而行走天下。我在阅读兆寿的著作时能感受到他的孤独以及那种很高的追求。他思考西北,就是思考中国,也是思考世界,但这样的思考在今天很少,也很少有人能认同,所以需要大声地说,需要让更多的人们认识到。

李洱教授

李洱说,兆寿表现的这种情怀,这种历史感和现实感的交织,同时具备了历史关怀和现实关怀。这是一部包罗万象的文化随笔,是钱穆式的,同时又是易中天式的,融合了各种各样的不同专业背景的知识、思想,试图做出一种自己的解释。

丛治辰副教授

丛治辰说,《补天:雍州正传》跟《论语》有相似之处,《补天》和《论语》最让我感动的地方就是行走,它们是生活化的,不是在课堂上教书,而是一块生活,一起行走。学生遇到问题随时问老师,老师也有回答不上的,然后继续思考和回答。这种细节特别小说化,也是很令人感动的。

青年批评家樊迎春

樊迎春说,徐老师开始以《论语》和柏拉图对话录的形式,直接阐释一个真理性的存在。徐老师以一种非常自信、非常有野心的态度带领着人们寻找几千年前的华夏之根。他的写作是当代的祭祀行为,是对祖先和信仰的纪念。

北京师范大学博士生张高峰

博士生张高峰说,徐老师这本书的《天之道》《地之道》,都是面向自然向度的悟道,进入到这样的生命空间,当我们面对这样的自然气象,我们思考的肯定是和天地和生命有关的种种终极性的、本质性的、生命本源性的思考。所以这本书中很多关于《天之道》《地之道》这种终极性的、存在的思考,都有触及心灵的内发的感受,这都是一种奔涌于血液当中的存在。

博士生王思远谈到本书时说,《补天:雍州正传》中表现出的那种情感、情绪和孤独,让我觉得我和甘肃这个地方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在甘肃这样一个扩大的、复杂的地形集合体当中,它又有历史的症结,尤其当我们去凉州的时候,这个地方既有文化的扭结,也有战争的扭结,同时这里也是某种历史开始、某种历史结束的地方,所以自然的风光和历史的风景共同扭结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心境。

北京大学博士生张闻欣

博士生张闻欣想对徐老师表达敬意,作为写作者,在数十年的写作生涯中,对这样一个宏大且核心的问题,锲而不舍的探寻着。作品中有一种强烈的问道倾向,而且这种倾向并不是通过叙事,而是通过不断的思辨、碰撞、问答,来寻找一种终极答案。

北京大学博士生林孜

博士生林孜说,徐老师这本书可以定位为一种对话录式的思想札记,因为这个对话录反映了西方启蒙主义的姿态,西方启蒙主义有一个高位和一个下位,但是和学生的对话,是一种互相平等的对话,这恰恰契合您强调的《易经》当中没有过分阳刚的一方,学生也不是过分阴柔的,大家是平等的。在面对西方文化时,也试图以一种平等的方式进行对话,且常常强调中西方是一种阴阳互补。

本书责编、广东人民出版社燧人氏工作室主任汪泉说,这本书是真正体现中国文化自信的一本书,是解开华夏文明源头的一把钥匙。不管你是否认可本书的结论和观点,他的方法、思考的问题都一定是你愿意去借鉴和思考的,因此也会间接地使你重新思考中华文化的诸多问题。

研讨会部分人员合影

最后,徐兆寿表达了致谢。他说,这本书可追溯到2005年,那时就已经在打腹稿了,但在一次次修改,直到疫情三年,他在家里研究了天文学、地理学、冰川学等知识后,对《易经》有了实体性的认识后,理解了上古华夏先祖的世界观、方法论、伦理观,于是便有了这本书。一定意义上讲,这本书是偶然的、天赐的。他还说,这本书之后,将写《开天》一书,这将是对《补天:雍州正传》的进一步解读。

编辑:郭心悦
责任编辑:赵博民、刘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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