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联古今】“华夏第一县”里话楹联

   楹联是中国文化的独特产物,是汉语言对句艺术、民俗文化、书法艺术与制作技艺四大要素相结合的产物;也是中国文化最具代表性的视觉符号形式。甘肃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陇上楹联由来已久,千百年来,两行文字在陇原大地生生不息、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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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期【楹联古今】走进甘谷,一睹“华夏第一县”的楹联风采。

   大像山外景(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有县初从秦邽冀;

于今重见汉威仪。

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优贡、甘谷人田骏丰曾为甘谷县衙大堂撰写了此联。

联虽简洁,却见甘谷置县之久。《史记·秦本纪》记载:“秦武公十年(前688年),伐邽、冀戎,初县之。”“冀县”由此而来,距今已近2700年,为全国县治肇始之地,有“华夏第一县”之美誉。唐武德三年(620年)改称“伏羌”,1929年改为“甘谷”并沿用至今。

甘谷,是孔子七十二贤人石作蜀、蜀汉大将军姜维及清翰林院侍读学士巩建丰等名人先贤的诞生地,也是大像山、天门山、华盖寺等历史遗迹和风景名胜的所在地,更是毛家坪、程耳坪、平道地等古遗迹的发现地。

甘谷大像山外景(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宝坊屹立山门,朝龙背绕过,黄莺绿柳,叠嶂层峦,方显清新紫气;

大佛稳坐石窟,向雪岩登攀,桂殿兰宫,闲云曲水,忽开妙景天然。

陇上书法家、甘谷籍诗人汪鸿谟先生联中“显清新紫气,开妙景天然”之地,正是甘谷的标志性景点——大像山。大像山始建于北魏,是古丝绸之路甘肃段一处融石窟古建为一体的重要文化遗产。现存洞窟22个,木构建筑15处,壁画242平方米,大小塑像110尊。有土地庙、墨葛殿、太昊宫、观音洞、罗真殿、接引佛殿、文昌阁、灵岩寺、鲁班殿、华严洞、关圣殿、无量殿、双明洞、大佛殿、三圣殿等石窟及古建筑自下而上建于山岗起伏、苍翠叠嶂的峭壁之上,联中“稳坐石窟”的大佛,便是大像山的标志——国内为数不多的有胡须的唐代泥塑大佛。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除石窟、古建筑外,还有后汉隗嚣歇凉台、阅兵台等遗址及“羲皇故里”碑、“圣门石子故里”碑、“重修汉平襄侯祠记”碑等文物。

大像山的楹联记载较多,且都格调高雅、切地切景,如大像山太昊宫联:

绍荒开泰运,厥后有石子访道,伯约怀忠,问化育根源,发蒙在炎黄颛喾而上;

望古动幽情,其下则烟火成邻,桑榆布荫,幸邃初风景,复睹于金戈瓦砾之余。

联从伏羲肇启文明写起,引出石作蜀孔门问道、姜维丹心辅蜀,进而道出当下之和谐繁荣,衬托了伏羲启发蒙昧、化育之成果。

   大像山一隅(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该联作者王海涵(1858年-1922年),字镜潭,甘谷人。清光绪十四年(1888年)中举,光绪十六年(1890年)中进士,翰林院庶吉士,后任陕西高陵知县、泾阳知事等职,在任爱民惠士,清帝退位后归乡里,热心地方公益事业,并攻书法、诗文,聊度晚年。王海涵去世后,其同乡兼同事,同样热心地方实业、教育以及公益事业的哈锐痛其早逝,挽有一联,足见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

出处偶然同,即今地老天荒,应惭后死;

人民甚矣惫,值此水深火热,顿失先生。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大像山吕祖庙有联:

玉笛引风,金樽邀月,对兹清渭秋涛,恍似洞庭八百里;

仙方起疴,宝剑收锋,只怕婆心生意,酿成混沌五千年。

作者安履祥(1881年-1952年),字书芝,号啸云,甘谷人。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以秀才考入甘肃文高等学堂。毕业后历任庆阳中学教员、河州中学校长、伏羌模范高小校长、甘谷县民众教育馆馆长等。任教期间思想开放、男女兼收,为甘谷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教学之余,潜心地方文史研究,遗稿有《冀城文献拾遗》《朱圉山志略》《陇上文献拾遗》《冀城金石拾遗》《啸云山房诗文抄》等。其曾撰有伏羌县自治局联:

治事先治心,当此万方多难,普海横戈,思之思之,勿令羲皇羞故里;

同舟贵同德,试观朱圉霞飞,渭川波润,乐土乐土,抑谁砥柱奠家山。

联语饱含哲理,引经据典,意蕴深长,足见性情。

雨中大像山(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大像山文昌阁西房有一联:

楼构数椽容膝易;

窗开三面会心多。

联语虽短,却切地应景,点明了西房的建筑特点。该联由清末甘谷名士宋廷桢所题并由其子宋梓所书。

宋廷桢(1858年-1933年),字挺生。清光绪年间拔贡,曾任陕西省渭南县丞。辛亥革命后辞职返故里,为甘谷总绅士。热心地方公益事业,深受群众崇敬,人称“宋老太爷”。善书法,尤精楷书。

宋廷桢之子宋梓(1876年-1945年),字子材,号佛乡山人。清宣统元年(1909年)优贡,以七品衔官邮传部。晚年尽捐珍藏图书于甘谷中学,学校以之建立了“子材图书馆”。其题有中学砖砌圆门联:

文渊幸勿忘羲祖;

学府依然近圣居。

“羲祖”正是诞生于天水的伏羲氏,而“圣居”,则是与学校毗邻的文庙。文庙位于甘谷县城南街,历史悠久,据记载始建于元代,西域人鲁克得礼任县令集资修建。1925年乡贤宋子材以此为址,创办伏羌县立初级中学,现存有大成殿。文庙祭孔历来隆重,《伏羌县志》载:“至圣先量孔子以二、八月上丁日祭。先期省牲,至日知县行正献礼教官分献东西,哲典史分献东庭、西庭,以首贡代之,惟崇圣祠是日子夜学官司行先祀之,礼成,然后同祭。”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而早在2500年前,甘谷便与孔子有了不解之缘。

共仰孔门高,问颜曾七十之徒,何处更多佳士?

休言秦俗悍,除邹鲁三千而外,此地大有传人。

晚清陇上楹联大家吴可读联中的“佳士”“传人”,便是孔门七十二贤人之一、甘谷人石作蜀。石作蜀(前519年-前479年),字子明,号卓子。《甘谷县志》载“他幼好学,闻孔子聚徒讲学,跋涉万里,就学孔门。从删述,受诗书,终为孔子弟子中‘受业身通者七十有七人之一’。学成返乡,宣传儒家学说,传播西周文化,淳教化,移风俗,自此三陇一带文教大兴,人文蔚起,风范遗泽,后世景仰。”《伏羌志》载:“唐封石邑伯,宋封成纪侯,明去封号,称先贤。从祀孔庙。”正是吴可读题石作蜀墓联所述:

梓里访遗踪,看空庭草碧,荒塚花殷,何处是唐封宋赞?

杏坛亲教泽,听渭水莺啼,陇山鸟语,此中有化雨春风。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光绪二十一年进士、曾任伏羌知县的雷光甸亦有题石作蜀祠联,可见石子风范及对后世之影响:

勿谓秦无人,曾向杏坛沾化育;

至今关有学,同来梓里拜灵祠。

宣统三年,雷光甸任伏羌知县期间,捐款修复了先贤石作蜀祠,如今甘谷县十里铺小学院内的石作蜀纪念馆便是在此基础上完善起来的。

雷光甸还有一联:

当归不归,陇上草青游子泪,

可死无死,锦江波鉴老臣心。

所写正是三国蜀汉著名将领、九伐中原而名垂青史的冀人姜维。姜维(202年-264年),字伯约,原为曹魏天水郡中郎将,后降蜀汉,官至凉州刺史、大将军。姜维在诸葛亮去世后继承遗志,继续率领蜀汉军队北伐曹魏,与曹魏名将陈泰、郭淮、邓艾等多次交手。然蜀汉国力弱小等原因终究回天乏术,兵败被杀。慕寿祺先生有题姜侯祠联,赞其功劳、颂其品格:

庭院锁荒芜,来路远从同谷郡;

忠贞扶季汉,论功应配武侯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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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墓(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在姜维故里——甘谷县城东的南山山麓,建有姜维纪念馆,立有杨成武将军题写的“姜维故里”石碑。纪念馆后山为将军坡,有姜维衣冠冢一座。在大像山还有姜维庙,均为纪念这位蜀汉传奇人物。

大像山姜维庙旁一祠堂上,悬有当代著名书法家赵正先生一联:

笔点青云,育亿万人灵秀;

示开紫极,耀千百世文明。

联语所写之人,正是前清教育家、有“关西师表”之称的甘谷人巩建丰,该祠便是巩建丰祠。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巩建丰(1673年-1748年),字文在、子文,号渭川、介亭,晚年自称朱圉山人。历康、雍、乾三朝,康熙五十二年(1713年)中进士,历任翰林院检讨、国史馆纂修、云南学政、侍读学士等。清正廉洁、德才俱佳,雍正帝嘉其“老成持重”。雍正十年(1732年)告老还乡,以讲学著书为乐,学生数百人。著有《日省录》《归田集》《静斋集》《清吟集》《滇南采风集》《就正篇》《静虚南北览胜》等,另撰有《伏羌县志》十二卷。据传其曾为北京甘肃会馆大门撰有一联:

羲轩故里;

河岳根源。

短短八字却铿锵有力、将甘肃的厚重体现的淋漓尽致,可谓“霸气侧漏”,足见才华。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与巩建丰同出武乾垣先生门下的潘钦岳(1641年-1726年),字友海,号墨庄,忍庵、可亭。清初伏羌县城内潘家巷人,岁贡生,性淡泊无意仕进,善书法,始学钟王晚习魏碑。因行五,人尊“潘家五爷”,又因善卜卦,人称“潘半仙”。著有《朱圉山人小集》等。其晚年信佛,所撰联语多与佛教相关,如题蔡家寺大殿联:

心生心息,心息心生,生此心,息此心,心息息随生,了却心非心非佛;

法灭法明,法明法灭,灭何法,明何法,法明明还灭,悟得法是法是空。

联语重字回环,阐释佛理,意蕴深远。所写蔡家寺,位于甘谷县新兴镇蔡家寺村,清乾隆三十四年(1769年)所编《伏羌县志》载:该寺创建于元顺帝至正年间,明万历十五年(1587年)重修大雄宝殿,清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扩建。寺内现在建筑多系清代风格,几经复修整饰,古建筑保存较好。有铜铸弥勒佛、释迦佛、罗汉、观音菩萨及道教八卦等,均系明代作品,还存有明天启年间木刻经版及佛经抄本。

华盖寺(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甘谷古刹名寺居多,除了蔡家寺外,还有原县城北街的报恩寺、县城西二十里铺的华盖寺及县城西南尖山之上的尖山寺等等。清代甘谷人李则广曾有一副颇有深意的嵌名联:

药以疗疾,勿之可也,诚正一脉辨开人关鬼关,细细察来,偏方总是用不得;

王能造命,亶其然乎,中和两丸保管未发已发,平平服去,素字到底没有差。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联中首字嵌入的“药王”,便是位于报恩寺的药王殿。报恩寺,原位于县城北街,建于北魏(386年-534年)。经唐代名将尉迟敬德扩建,明朝成化年间再修,规模宏大,成为甘谷佛教文化胜地,后迁至天门山。原址现存一参天唐槐,传为唐朝名将尉迟敬德所植,距今已有1300 多年。

说封禅七十二家,附会拘牵,后世莫知典礼;

去泰岱三千多里,合云编雨,崇朝应到天门。

民国人撰写的这副嵌名联,便是报恩寺迁后所在的天门山。

天门山,位于甘谷城南,自古有“天门春晓”的美誉。山巅有始建于秦汉、重建于宋仁宗天圣年间的东岳庙,与迁移至此的报恩寺形成了佛、道共融的寺院。《甘肃通志》有载:“关岭东峙,朱圉西雄,南仰天门,北环渭水,万山四塞,复岭重网。”李则广有题天门山僧房联:

惟有梅花堪作伴;

却疑明月是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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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山(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李则广(1793年-1861年),字旷西,号天一,晚年自号看云道人,道光八年(1828年)中举,道光十二年(1832年)中进士。历任浙江奉化,四川青神、云阳、彭水知县,所到都有异政。致仁还乡后,主讲陇南各书院。书法逸宕,擅名一时。《甘谷县志》称“清道光年间邑中善书者,首推李旷西先生。”其尤善撰联,所作对联大多平白如话风趣诙谐,通俗易懂而深蕴哲理。如其题浙江奉化大堂联:

民未有不奉者;

我将何以化之。

联中不仅巧妙的嵌入“奉化”二字,还将其谦逊恭敬的气度和胸怀融入其中,可见功底。其中举后的一联,更是将世态炎凉体现的淋漓尽致:

回忆去岁饥荒,四五六月间,米珠尽薪桂,早汤午断炊,炝不出,借不出,虽有远亲近友,谁肯雪里送炭;

可喜今春登科,头二三场内,文章皆适台,中了武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论张王李赵,都来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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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山雪景(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甘谷人任廷飏亦有题天门山东禅院联:

为邀月影重开径:

恐隔花香半卷帘。

任廷飏(1849年-1937年),字耕麓。幼勤学,县、府、院三试第一,有小三元之称。光绪十五年(1889年)进士。民国时曾主讲朱圉书院。能诗善文,擅书法,著有《晦园诗集》《伏羌县志》等。

奇崖古寺,杨诗名画双留壁;

华盖椒山,佛殿诤臣各有缘。

联中“华盖”“古寺”,是位于城西二十里铺村南山坳的华盖寺石窟。据乾隆二十七年(1762年)壁题记载:该寺始建于元泰定年间,清时重修。联中所提到的“杨诗”“椒山”“诤臣”便是明嘉靖时,兵部员外郎杨继盛因弹劾大将仇鸾误国被谪西徙,道经此地曾登临题诗于壁:“望驰三塞外,身在半天中。回首长安近,如何云雾蒙。”“名画”则指其释迦洞内的两幅唐僧取经题材的元代壁画,是甘肃省东部现存极为重要的取经壁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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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盖寺石窟(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甘谷,有其厚重的历史底蕴和优越的地理位置,民风淳朴,人杰地灵。王海涵有题甘谷东街王氏家祠联,足见家风传承:

先世艰难成缔造;

终身爱慕结馨香。

清同治十三年(1874年)举人、甘谷人王變有题甘谷苍耳王村祠堂联,则可一窥该地王氏家族兴旺、传承有序:

唐代溯千年,此地为黄瓜古县;

明朝分八户,我庄是苍耳王家。

王燮,生卒不详,甘谷东川乡苍耳王村人,与著名的“陇上铁汉”安维峻同榜,曾任泾川学正。

光绪辛丑科副贡、敕授文林郎江西候补知县的甘谷人骆汝骧有题写王化兴祠堂联:

清代旧宿儒,继贤传圣经,著作端资小子;

渭滨新祠宇,值秋霜春露,报业无替后人。

王化兴,新兴镇刘家村人,一生以教书为本,学生遍及县邑及邻近各县,被尊为“云台祖师”。同时悬壶济世,亦被尊为“善士”。其去世后乡人在其学塾之地刘家村王家台子建祠造堂,县内外名士王海涵、任廷飏、安维峻、李象贤、何鸿吉、田骏丰等纷纷题词书匾,赞颂其人品业绩。

(视频摄制: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狄洁 王建强 刘亮

甘谷安氏白角姑祠有一联,则可见安氏白角姑之德望:

仙庙延蒲涧,七十载冰清玉骨,独支圮厦,两抚孤孩,有光李氏文姬传;

养堂矗渭滨,千百年濡露凄霜,山荐馥兰,水羞洁藻,不着唐家圣女祠。

安氏白角姑乃甘谷明代增生安乾一之女。该联作者是清末著名学者、诗人、甘谷人王权。王权(1822年—1905年),字心如,号笠云。教育家、廉吏,历任文县教谕及文昌、天水、正兴、兴文四个书院山长。后在陕西延长、兴平、富平任知县,政绩卓著。在晚清同治、光绪时期以品学兼优而蜚声陇右、关中一带,时人赞誉为“关陇师表”。

左宗棠评价“伏羌王权学问人品当代罕有,吏治尤为陕甘第一”。一生著述颇丰,主要有《舆地辨同》《山易名》《辨同录》等。诗文多收入《笠云山房文集》和《笠云山房诗集》。王权故居在甘谷县盤安镇南坡寺村,院西南角有百年水柏。其故居脚下修建有王权纪念馆。

前清秀才、甘谷人任丹山有一题甘谷公共体育场联,则可见甘谷不仅文风鼎盛,更是尚武之乡:

尚武为吾乡特色,顾后瞻前,看来谁是好身手;

争名亦我辈生机,升高行远,到底莫忘硬骨头。

任丹山(1886年-1949年),原名凤翮,号铁肩。清末入甘肃武备学堂,又转兰州师范学堂。毕业后任两当小学教员。辛亥革命时,赴秦州敦促黄钺起义。后任甘肃临时军政府总务处总务员。1914年任伏羌县议会议长。1924秋孙中山北上欲召开国民会议,为甘肃代表。著《小春秋》及《苜蓿园诗草》二十卷等。

    站在大像山俯瞰甘谷县城(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供图)

甘谷,这座历史悠久、人文荟萃、风光迤逦的历史文化名城,以其丰富的旅游资源和厚重的历史文化,展示着独特的魅力,正如宋廷桢题大像山文昌阁联所云:

阁临碧宇迎朝爽;

门对朱山映晚霞。

(文/吴生春)

特别鸣谢:甘肃省楹联学会 甘谷县融媒体中心 甘谷县诗词楹联学会

编辑:赵媛媛
责任编辑:董少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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